編者按
過剩，一直是化肥行業揮之不去的夢魘。2005年，中國磷銨產能首次坐上全球第一的寶座。在國內磷肥廠商互(hu)道(dao)祝賀、憧憬未來時，產能(neng)過(guo)剩(sheng)的陰霾已在不遠處(chu)等(deng)待。三年過(guo)后的2008年，金融危機襲來，硫黃(huang)暴(bao)漲暴(bao)跌，磷肥行(xing)業一(yi)下(xia)被扯去遮羞布(bu)，產能(neng)過(guo)剩(sheng)的問(wen)題正(zheng)式(shi)浮出(chu)水(shui)面(mian)。從那時起，一(yi)場化(hua)解產能(neng)過(guo)剩(sheng)的戰爭(zheng)正(zheng)式(shi)打響。
近十年(nian)來，政(zheng)府和行(xing)業協會出(chu)(chu)臺準入(ru)標準、發(fa)布退出(chu)(chu)機制(zhi)、鼓勵兼并重(zhong)組(zu)……用盡辦(ban)法破局過(guo)(guo)剩，但過(guo)(guo)剩之疾，似乎積重(zhong)難返。
市場終會改變一些，需求永遠是改革的(de)火車頭。在市場需求和政策推(tui)動的(de)雙(shuang)重壓力(li)下，以磷銨為代表的(de)化肥行(xing)業，正逐(zhu)步走出過剩之困。
2008年金融危(wei)機前(qian)后(hou)，破局化肥產(chan)能過(guo)(guo)剩的(de)(de)問題已被(bei)提上日(ri)程。時(shi)至(zhi)今(jin)日(ri)，氮、磷肥產(chan)能過(guo)(guo)剩問題經過(guo)(guo)時(shi)間的(de)(de)洗禮，漸漸云開霧散：產(chan)業集中度大(da)幅增加，落后(hou)產(chan)能悄然(ran)隱退(tui)。這(zhe)看(kan)似順理成章的(de)(de)產(chan)業調(diao)整(zheng)背(bei)后(hou)，是龍頭企(qi)業的(de)(de)砥礪崛(jue)起和中小企(qi)業的(de)(de)忍痛(tong)退(tui)出。這(zhe)場跨越十多年，針對產(chan)能過(guo)(guo)剩的(de)(de)戰爭仍在(zai)延續……
十年之戰
早在2009年，化肥產能過剩的呼聲和建議已廣為報道。2009年，《中國化工報》分別刊登《磷肥：被硫磺扯掉了頑疾遮羞布》和《尿素：上千萬(wan)噸產(chan)能沒(mei)處(chu)消化》兩篇報道，直指產(chan)能過剩(sheng)已經(jing)讓化肥行(xing)業難(nan)以為繼。當(dang)時，產(chan)能過剩(sheng)的探討和建議，形成一股熱潮。
8年之后(hou)，產(chan)(chan)能(neng)過剩頑疾還(huan)未(wei)破(po)除(chu)，針對過剩之戰仍(reng)在繼(ji)續(xu)。中(zhong)國(guo)磷復肥(fei)(fei)工業協會(hui)數據顯示，2016年中(zhong)國(guo)磷肥(fei)(fei)總產(chan)(chan)能(neng)2470萬噸（折(zhe)純），當(dang)年表觀(guan)消費(fei)量1206萬噸（折(zhe)純），表觀(guan)產(chan)(chan)能(neng)利用率(lv)約49.7%。而與(yu)此同(tong)時，中(zhong)國(guo)磷肥(fei)(fei)出(chu)口(kou)面臨的(de)挑(tiao)戰越來越大(da)，摩洛哥(ge)、沙(sha)特等國(guo)憑借磷礦和硫黃(huang)等資源優勢，新建產(chan)(chan)能(neng)即(ji)將(jiang)釋放。預計今后(hou)5年間(jian)，非洲(zhou)地區磷復肥(fei)(fei)產(chan)(chan)能(neng)將(jiang)增長(chang)近30%；沙(sha)特磷復肥(fei)(fei)產(chan)(chan)能(neng)將(jiang)增長(chang)近100%。
出口受阻將把大量磷肥(fei)堵在國內，過剩愈發凸顯。
氮(dan)肥(fei)領域(yu)的(de)產能過剩主要(yao)集中在尿(niao)素(su)上。2016年中國(guo)(guo)尿(niao)素(su)年產能8200萬(wan)噸(dun)，而(er)(er)國(guo)(guo)內尿(niao)素(su)的(de)工農(nong)業需求(qiu)僅為(wei)(wei)5700萬(wan)噸(dun)，過剩2500萬(wan)噸(dun)。中國(guo)(guo)尿(niao)素(su)生(sheng)產的(de)原料(liao)以煤炭為(wei)(wei)主，而(er)(er)國(guo)(guo)際上多數以廉(lian)價的(de)天然(ran)(ran)氣(qi)為(wei)(wei)原料(liao)，加(jia)上美國(guo)(guo)頁巖(yan)氣(qi)革命(ming)極大地增厚(hou)天然(ran)(ran)氣(qi)資源，中國(guo)(guo)尿(niao)素(su)生(sheng)產成本在國(guo)(guo)際市場的(de)競(jing)爭劣(lie)勢愈(yu)加(jia)明顯，通過出口化(hua)解(jie)國(guo)(guo)內產能過剩矛盾(dun)的(de)難度將越來越大。數據顯示(shi)，2016年中國(guo)(guo)出口尿(niao)素(su)887.1萬(wan)噸(dun)，同比下(xia)降(jiang)35.5%；今年1~7月(yue)，中國(guo)(guo)尿(niao)素(su)出口量僅為(wei)(wei)308萬(wan)噸(dun)，同比下(xia)滑46.7%。
與過剩(sheng)之戰(zhan)，已經(jing)讓磷肥(fei)和氮(dan)肥(fei)疲憊(bei)不(bu)堪。2016年，產能過剩(sheng)直接(jie)引發價(jia)格(ge)下滑(hua)、行(xing)(xing)情(qing)(qing)低迷(mi)，把(ba)整個行(xing)(xing)業(ye)的盈利水平推(tui)向了崩潰的邊緣(yuan)。有統計顯示，2016年中國尿素價(jia)格(ge)基(ji)本接(jie)近10年前(qian)價(jia)格(ge)水平，磷銨價(jia)格(ge)甚至低于10年前(qian)行(xing)(xing)情(qing)(qing)。磷肥(fei)整個行(xing)(xing)業(ye)接(jie)近虧(kui)(kui)損(sun)，大型磷肥(fei)企業(ye)云天(tian)化股(gu)份、六國化工等均出現(xian)虧(kui)(kui)損(sun)。氮(dan)肥(fei)行(xing)(xing)業(ye)在連續(xu)三年虧(kui)(kui)損(sun)之后，2016年虧(kui)(kui)損(sun)額(e)更是(shi)大幅增長，1~11月行(xing)(xing)業(ye)虧(kui)(kui)損(sun)93.8億元，同(tong)比增加(jia)355%。
淘汰之路
2016年，“化(hua)肥(fei)零(ling)增長”要求的提出，為化(hua)肥(fei)行業設置了天花板。淘汰落后生產裝(zhuang)置，及(ji)時關停持續虧損的裝(zhuang)置，成為解決(jue)產能過剩的第(di)一要務(wu)。
從小(xiao)氮(dan)肥起(qi)家的(de)安徽昊源(yuan)化(hua)工(gong)集團有(you)限公(gong)司(si)(si)目前(qian)已經(jing)形成年產(chan)150萬噸(dun)總氨、150萬噸(dun)尿(niao)素(su)、60萬噸(dun)甲醇的(de)龐(pang)大產(chan)能，成為氮(dan)肥行業(ye)(ye)的(de)標桿企業(ye)(ye)。面(mian)對肥料供給側(ce)改革大潮(chao)，昊源(yuan)化(hua)工(gong)確立了優肥擴化(hua)的(de)雙(shuang)措并舉戰(zhan)略(lve)，實現主(zhu)業(ye)(ye)強盛、多元發展。這(zhe)其中(zhong)，興建阜陽煤基產(chan)業(ye)(ye)園和老廠區搬遷，是昊源(yuan)化(hua)工(gong)加快供給側(ce)改革的(de)引(yin)擎。公(gong)司(si)(si)將其作為一(yi)次重新定位(wei)、重新發牌的(de)機遇(yu)。新生產(chan)線(xian)和廠區全部(bu)采用最先進(jin)(jin)的(de)技術，搬遷后，比別的(de)企業(ye)(ye)要先進(jin)(jin)10~20年。
集煤化工、磷化工、精細化工、石油化工、工業服務業等五大業務板塊于一體的湖北三寧化工股份有限公司不斷審視比較優勢，淘汰落后產能和工藝，近年來共關停4個產能過剩項目。其中，2016年底，湖北三寧子公司宜昌田田化工公司正式關停。田田化工年均利稅達到2800萬元，是一家生產經營良好的企業，但與居民點距離較近。湖北三寧還淘汰了碳銨、普鈣等產品和年產能為12萬噸的合成氨、30萬噸的硫鐵礦制酸等落后低效裝置。與此同時，上馬了年產20萬噸己內酰胺和60萬噸硝硫基復合肥項目，促(cu)進了化肥向(xiang)化工、傳統肥料向(xiang)高端(duan)復(fu)合肥的雙(shuang)向(xiang)轉型。
山東魯(lu)西化(hua)工(gong)集(ji)團的化(hua)肥板塊一(yi)度占整個(ge)集(ji)團比(bi)重的90%。產(chan)(chan)(chan)能規模(mo)大也讓企(qi)業(ye)面臨著庫(ku)存大、產(chan)(chan)(chan)品成本(ben)與銷售價格難以匹配(pei)、生(sheng)產(chan)(chan)(chan)技術(shu)相對落后、產(chan)(chan)(chan)品品種(zhong)不齊(qi)全(quan)等諸多問(wen)題(ti)。為了解決這些問(wen)題(ti)，魯(lu)西集(ji)團在(zai)(zai)2010年(nian)12月(yue)實(shi)現了第三化(hua)肥廠全(quan)面轉型；2016年(nian)4月(yue)，一(yi)廠、四廠實(shi)現全(quan)面停(ting)產(chan)(chan)(chan)；2016年(nian)9月(yue)，第二(er)化(hua)肥廠全(quan)面停(ting)產(chan)(chan)(chan)。目前(qian)，化(hua)肥在(zai)(zai)魯(lu)西集(ji)團所占比(bi)重已降至不足20%，新(xin)能源、新(xin)材料(liao)等產(chan)(chan)(chan)業(ye)快(kuai)速崛起。
河北(bei)滄州(zhou)大化集團有限責任公司關閉(bi)了沃原(yuan)分公司年產(chan)(chan)55萬噸尿素(su)(su)裝(zhuang)置(zhi)。該裝(zhuang)置(zhi)2016年度虧損1.87億元。尿素(su)(su)市場持續(xu)低(di)迷，相對(dui)于國內煤頭尿素(su)(su)裝(zhuang)置(zhi)，該套以(yi)天然氣為原(yuan)料的尿素(su)(su)裝(zhuang)置(zhi)成本較高，競(jing)爭力低(di)下，滄州(zhou)大化決定對(dui)低(di)效產(chan)(chan)能(neng)予以(yi)全(quan)面停產(chan)(chan)淘汰(tai)。
此外，江蘇華(hua)昌(chang)化(hua)工股份有限公司通(tong)過原(yuan)料(liao)結構調整、技術改造降低綜合(he)能耗，建設煙煤水煤漿氣(qi)化(hua)裝置，同時(shi)淘汰無煙煤為(wei)原(yuan)料(liao)的(de)固定床氣(qi)化(hua)爐(lu)。
面(mian)對(dui)產能過剩的壓力，也(ye)有領軍磷(lin)(lin)肥企(qi)業，主動(dong)率(lv)先調減產能，蓄(xu)力轉型。甕福(fu)就是(shi)一例(li)。這家(jia)老牌磷(lin)(lin)肥國企(qi)，正大(da)幅調低傳統(tong)磷(lin)(lin)肥在其產品(pin)結(jie)構中的占比。
據甕福集團副總經理黃(huang)進透(tou)露，在五氧化二(er)(er)磷(lin)產(chan)(chan)量(liang)基本穩(wen)定的(de)前提(ti)下，到(dao)2020年(nian)甕福傳(chuan)統磷(lin)肥的(de)磷(lin)酸(suan)消(xiao)費(fei)占比將由現(xian)在的(de)78%降至25%；高端(duan)特(te)種肥的(de)磷(lin)酸(suan)消(xiao)費(fei)占比將提(ti)高至25%~30%，高端(duan)精(jing)細(xi)磷(lin)化工(gong)品用酸(suan)占比將超(chao)過45%。這一調整帶來的(de)影響從今(jin)年(nian)開始(shi)已經顯現(xian)。去年(nian)甕福磷(lin)銨產(chan)(chan)量(liang)在200萬噸左右，今(jin)年(nian)將調低(di)約40萬噸，同時穩(wen)步提(ti)升聚磷(lin)酸(suan)銨、磷(lin)酸(suan)二(er)(er)氫鉀等高端(duan)全(quan)水溶的(de)肥料(liao)的(de)產(chan)(chan)量(liang)。
云(yun)天化也在壓縮產能(neng)。據云(yun)天化股份相關負責人透(tou)露，云(yun)天化已經在大力壓縮普鈣、重鈣等基礎磷肥產能(neng)，全力開發新品(pin)。
結構之變
壓縮(suo)產能(neng)只(zhi)能(neng)救急，行業(ye)要謀發展，企(qi)業(ye)要上(shang)臺階，關鍵還(huan)得上(shang)新項目(mu)，開新路子。記者調研中看到，化肥企(qi)業(ye)在(zai)壓縮(suo)傳統化肥基(ji)礎上(shang)，正在(zai)升級(ji)化肥，甚而走出化肥。
開磷(lin)(lin)集團(tuan)董事長何剛提(ti)出優化存(cun)量產(chan)能，調整化肥(fei)(fei)產(chan)品結構的(de)(de)戰略。在鞏固(gu)和提(ti)高基礎肥(fei)(fei)料競爭力的(de)(de)基礎上，以市場為導向，加快(kuai)緩釋(shi)肥(fei)(fei)、水溶(rong)肥(fei)(fei)、液體(ti)肥(fei)(fei)、微量元素肥(fei)(fei)等高端(duan)新型肥(fei)(fei)料的(de)(de)研發步(bu)伐，打造具有開磷(lin)(lin)特(te)色、具有市場競爭力的(de)(de)產(chan)品體(ti)系，構筑開磷(lin)(lin)化肥(fei)(fei)產(chan)品的(de)(de)差異化競爭優勢。
一是鞏固做優存量，打造精品磷酸二銨。與(yu)中國農(nong)科院聯合(he)成立化肥增值產業技術創新研(yan)究院，將開(kai)展海藻酸(suan)磷(lin)(lin)(lin)銨(an)新產品在東北玉(yu)米、華(hua)北小麥和玉(yu)米、新疆棉花等作(zuo)物上進行網絡化試驗(yan)示范。通過優化生產工藝，提高磷(lin)(lin)(lin)酸(suan)二銨(an)水溶性(xing)磷(lin)(lin)(lin)含量及添(tian)加中微量元素實現(xian)磷(lin)(lin)(lin)酸(suan)二銨(an)增值，做優以本色為主的精品磷(lin)(lin)(lin)酸(suan)二銨(an)，不斷增強產品市場競爭(zheng)力(li)。
二是在保持現(xian)有磷酸(suan)產能情況下，提高(gao)資源利(li)用效率和效益。加快建設10萬(wan)噸(dun)／年(nian)工(gong)業級磷酸(suan)二氫銨(an)配套15萬(wan)噸(dun)/年(nian)含(han)中（微）量(liang)元素NPK全水(shui)溶(rong)高(gao)效復合(he)肥裝置；加大水(shui)溶(rong)肥生產，實施水(shui)肥一體化技(ji)術，形(xing)成15萬(wan)噸(dun)/年(nian)水(shui)溶(rong)肥（液體肥）生產能力，為開(kai)磷實現(xian)轉型升級、走出產能過剩(sheng)困境(jing)開(kai)辟新的路徑。
三是加強與科研機構合作，發展(zhan)植(zhi)物專(zhuan)用肥。在現有(you)小麥、玉米、水稻等(deng)專(zhuan)用植(zhi)物肥的基(ji)礎上，不(bu)斷研發出更(geng)有(you)針對性、肥效(xiao)更(geng)高(gao)的經濟(ji)作物專(zhuan)用肥。
四是加快新型有機無機肥、緩控釋肥產品的研發力度。利用自產磷酸一銨開(kai)發生(sheng)產(chan)適(shi)應(ying)市場需求的三元(yuan)復合(he)肥系(xi)列(lie)產(chan)品(pin)，提(ti)高(gao)產(chan)品(pin)附加值。通過探(tan)索(suo)測(ce)土(tu)配方科學(xue)施肥，加快研發速(su)效(xiao)(xiao)與緩效(xiao)(xiao)、大量(liang)與中微(wei)量(liang)元(yuan)素(su)、有機(ji)與無機(ji)、養分形態(tai)與功能融合(he)的化肥新(xin)產(chan)品(pin)。
云天化集團不僅要創新化肥(fei)產(chan)品(pin)，更把發力點放在市場(chang)布局的調整上(shang)。
一方面加快肥料結構調整。努力調低普通磷銨、重(zhong)(zhong)鈣等基礎性(xing)過(guo)剩產品(pin)的占比，提高功(gong)能性(xing)肥料、緩(huan)控(kong)釋肥、水溶肥、中(zhong)微量元素肥等產品(pin)的比重(zhong)(zhong)，同時(shi)重(zhong)(zhong)點(dian)研發具有云(yun)天化獨家技術優勢的新型增效肥料。未來，新型肥與(yu)基礎肥的銷售比例(li)要達(da)到2∶8。
另一(yi)方面大力調市(shi)場結構。此前公(gong)司磷(lin)肥的主要(yao)市(shi)場是西北、東北、華(hua)北，最遠(yuan)到(dao)(dao)哈爾濱的運距甚至達到(dao)(dao)4441公(gong)里。隨著鐵路運價等方面調整，運輸占銷(xiao)售(shou)(shou)成本比例大幅(fu)增加。單(dan)單(dan)運到(dao)(dao)到(dao)(dao)山東的運費較(jiao)四五(wu)年前漲了3倍，但售(shou)(shou)價卻(que)基本沒變化。未來要(yao)依托(tuo)產(chan)品(pin)結構的調整，把銷(xiao)售(shou)(shou)主戰場逐步向南方省份轉(zhuan)移(yi)。
走出化肥
走(zou)出化肥(fei)(fei)，開辟新(xin)的(de)發展空間，才能從根本(ben)上緩解化肥(fei)(fei)甚至(zhi)未來新(xin)型肥(fei)(fei)料的(de)過(guo)剩。
云天化已經提出立足(zu)化肥，同時(shi)發展(zhan)非肥產(chan)品(pin)(pin)。比如(ru)鋰電(dian)膜等(deng)(deng)新能源產(chan)品(pin)(pin)、食品(pin)(pin)級磷酸等(deng)(deng)精細(xi)磷化工產(chan)品(pin)(pin)等(deng)(deng)。
甕福(fu)集團則是走(zou)出化肥(fei)，向精細(xi)磷(lin)(lin)化工(gong)進軍的(de)典范。黃進表示，甕福(fu)要在(zai)工(gong)業級以(yi)上(shang)高端磷(lin)(lin)酸(suan)產品、氟硅化工(gong)、精細(xi)磷(lin)(lin)酸(suan)鹽、新能源材料等(deng)四(si)大領(ling)域(yu)，搶(qiang)占(zhan)“全球第一”。
首先，提高濕(shi)法凈化磷酸產(chan)能(neng)，從(cong)目前的(de)(de)56萬噸(dun)擴充至(zhi)年底(di)的(de)(de)100萬噸(dun)，規模達到全球第一(yi)。屆時，甕福集團(tuan)在凈化磷酸領域(yu)的(de)(de)國內市場份額將達到80%，該(gai)產(chan)品(pin)利(li)潤有望達到10億(yi)元。
其(qi)(qi)次，甕福擁有全(quan)球(qiu)唯一的磷(lin)化工副(fu)產(chan)無(wu)水氟化氫技術，未來將要在全(quan)球(qiu)布局50萬噸無(wu)水氟化氫產(chan)能(neng)。其(qi)(qi)中國(guo)內由目前的6萬噸擴充至20~25萬噸，成(cheng)為全(quan)球(qiu)最大、最具競爭(zheng)力(li)的戰略(lve)性氟資源供應商(shang)。該產(chan)品利(li)潤相(xiang)當(dang)可觀，同時還(huan)可以副(fu)產(chan)氣相(xiang)法二氧化硅(gui)，二氧化硅(gui)同樣能(neng)實現高盈利(li)。
再次，基于甕福工業園區(qu)具備生產動力及(ji)儲能電(dian)池(chi)材料的主要要素資源(yuan)優勢，現正(zheng)引進國內(nei)多家領(ling)軍企業，分布實(shi)施10萬噸磷酸鐵、磷酸鐵鋰前(qian)驅體及(ji)正(zheng)極材料項(xiang)目(mu)。該項(xiang)目(mu)建(jian)成后，可成為(wei)行業內(nei)規模最大(da)、極具競爭(zheng)力的鋰電(dian)池(chi)正(zheng)極材料及(ji)前(qian)驅體供應商。
最后，甕福計劃(hua)在“十三五”末形成(cheng)100萬噸(dun)飼(si)料(liao)磷(lin)酸鹽為(wei)主的化工項目(mu)(mu)。目(mu)(mu)前已接近(jin)50萬噸(dun)，全(quan)部(bu)投產(chan)后有望達到(dao)全(quan)球最大(da)。
此外，甕(weng)福(fu)集團還(huan)將(jiang)(jiang)開發50萬噸/年甲醇+液化石(shi)油氣項(xiang)目，也(ye)作為企(qi)業新能(neng)源的(de)重(zhong)要補充。據透露，如果(guo)以上四個(ge)項(xiang)目能(neng)順利達(da)產，到2020年，甕(weng)福(fu)集團銷售收入將(jiang)(jiang)由現在的(de)401億元(yuan)，增至540億元(yuan)，利潤(run)將(jiang)(jiang)達(da)到約20億元(yuan)，從而實(shi)現老(lao)牌磷肥企(qi)業向現代精細磷化工企(qi)業的(de)華麗轉型(xing)。
